我再去问问,不然做记录不方便——咦,容队?
夜深时分,容恒的车子又一次驶到陆沅工作室楼下。
凌晨的小街,路灯虽然昏暗,但是因为路上只有她一个人,所以她的身影也格外清晰。
容恒耷拉着眼皮坐在那里,眉头紧皱,面前虽然摆满食物,他却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一碗醒酒汤。
慕浅忽然意识到,担心他去淮市会遭遇危险,陷入被动,也许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厢情愿,想得太多。
而这番力气显然也用对了方向,那场火拼双方伤亡惨重,陆与川却成功被抢救了出来。
不,对我而言,这种自由毫无意义。陆与川缓缓道,我要的,是绝对的自由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事情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,就真的有些不可预料了。
好一会儿之后,慕浅忽然笑了一声,带着无奈,带着歉疚,缓缓开口道:你啊,什么时候能够不要这么平和,不要这么无欲无求,就好了。
我看个屁!容恒咬着烟头,恨恨地回了一句,告诉他,是霍先生救了他,安排他来这里救治的。别提我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