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,她抽回手来,拿出了自己的手机。
庄依波闻言,一下子抬起头来看着他,良久,终于道:那你就是针对我了?
我不想你误会,不想你猜疑。她低声道。
只是沈瑞文没想到的是,送庄依波上去之后,申望津竟然会这么快就下楼来。
申望津听了,只看了庄依波一眼,没有什么表态,拉开椅子坐了下来。
她打扫了屋子的每个角落,换了新的沙发,新的窗帘,新的餐桌布,新的床单被褥。该添置的日用品也添置得七七八八,卫生间里还有隐约的水汽弥漫,申望津闻到清新的沐浴露香味,跟进门时在她身上闻到的一样。
她弹了一首依稀有些年代感的曲子,却跟平常弹的那些钢琴曲都不同,似乎是一首流行歌曲。
千星再度挑了眉,道:差别又有多大呢?
可是只过了不到一分钟,她就忍不住再次抬起了头,状似不经意地看向申望津所在的方向。
宴会结束已经接近半夜,年幼的Oliver上一刻还在努力跟庄依波对话,下一刻就趴在爸爸的肩头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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